练,甚至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按摩到皇甫谧最酸涩胀痛的部位,慢慢就把皇甫谧持续了一天的酸痛消除了去。
他低声问他:“腰还痛得紧吗?要不然等他们发完粮,稍后的公开演讲你就不去了,由我替你?”
皇甫谧蹙着眉,他很想推开荀策,每回只要他有要跟他吵嘴的迹象,这人就各种耍小手段来哄他;偏生他又吃这一套吃得厉害。而且荀策给他按摩的技巧,也是日渐炉火纯青,舒服得让他只想瘫软在他怀里,哪里都不去。
所以他到底还是没能推开,由着红发男人越按越下,到一个危险区域时,才懒洋洋睁开了眸子,瞪了他一眼。
荀策柔声道:“让我替你去吧,嗯?”
“不要。”皇甫谧闷闷的,“这项行程早在上个礼拜就安排好了,风声都放了出去,我不能无缘无故缺席。现在人心安定比什么都重要,你自己也清楚。”
“但是你的腰……”
“还不都怪你!!”
荀策内心:啧,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先动的手。
他当然没笨到跟皇甫谧较这方面真。又给他按捏了片刻,荀策终于停下手来,看皇甫谧撑着桌子站起身,奇怪的问他:“你最近是不是胖了些?”
皇甫谧心不在焉:“我比你吃得少多了,怎么会胖?”他信手递给他一张纸,“这里登记着截至上月底,全地面一线城的整体扩充情况。我看游酒他们干得不错,或许可以考虑迁居一部分人到地面去居住,减轻地下城的资源压力。——你和他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想去看看他的话,就这次带着人过去给他时一并见了吧。”
“哦,你不醋了?”红发男人捏着那张纸,却没看,望着皇甫谧只笑。
谧总给他笑得耳根发红,恼恨的想起自己从前就像中了邪一般介意荀策和游酒的兄弟关系,现下想来,真真是自己给自己找憋气。
至于什么时候才停止这种毫无意义胡思乱想的……
大概就是荀策低下头,慎重而温柔的给他套上一枚戒指的时候起吧。
所有的不安与恐慌,都在那一刻尘埃落定。
荀策搂着他,亲吻他鬓发,承诺他:“我去跟他交接了人手,就速速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