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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岸把叶流州拉出了厨屋,搬了张椅子给他坐,苦口婆心地嘱咐道:“你就在这里坐着,千万别再进厨屋,今天幸好是我们,要是老大,非得把你的皮给剥了。”
叶流州听话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点了点头。
阳光从窗阁外落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眸,睡到了夜里才醒。
这会儿夜深了,客栈已经关上门,有住店的客人要添烛火,阿岸收拾好桌椅正打算送去,却发现二楼影影绰绰的有个人影,飘散而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阿岸一惊一下浑身鸡皮疙瘩疯狂冒出来。
只见那人影一袭红衣,黑发披散,无比渗人,经过那客人房前时,敲了敲门,也不说话,留下几只蜡烛便远去了。
阿岸简直惊骇欲绝,正僵硬着无法动弹,忽然二楼围栏处探出半个人来,正是一身红袍的叶流州,“东西我送去了,你早些去休息吧。”
阿岸吓得差点背过气,拍了拍胸膛,好半天才回过神,再一看,叶流州已经不见了。
一连几天许延都没有回来,就连叶流州也常常不见人影,颇为神出鬼没。直到一天夜里,胖厨子发现后屋的门缝里透出光。
他朝边上的绣绣和阿岸挥了挥手:“你们过来看!”
绣绣一愣之下想到了什么,惊愕地张大眼睛,“不会吧?”
阿岸已经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