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他下身放去,深知这事不能硬来,像是讨糖吃般低声唤:“临泽。”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谢临泽能无比清晰地感到下面泛着搏动青筋的器官,在他的手与之接触后,更是炙热涨大。
那温度甚至让他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刺激着脑海中如同潮水席卷的神经。
他一双桃花眼斜睨着对方, 眼尾微微上挑,线条极为优美,里面流动着暖色的烛光, 泛着琉璃般的水色。
“我不想再忍了,临泽。”许延衔着他的耳垂,反复吸允。
谢临泽的呼吸不稳起来,除了对方厮磨地痒之外还流串着隐隐的酥麻。
直到那块白玉般的耳垂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许延才稍稍移开嘴唇,暗哑的声音含糊在嗓子里,“临泽……”
过了数息,他怀里的男人微微挪了下坐姿:“手。”
许延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着他的颈窝辗转,透着一股难以忍耐,“陛下。”
谢临泽一手还被对方按住,空出来的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笑意轻佻,“不用手的话,不然你在下面?”
许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待寝殿中一排蜡烛烧到了底,只剩下的微弱的光辉,谢临泽收回酸痛的手指,修长的指间泛红,骨节分明犹如细琢的玉石,只是挂着粘稠的液体,而显得格外yin靡。
他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后犹不餍足的年轻男人,“松开我,去拿帕子来。”
许延却没有听从,抹了一把对方手上的液体,掐着谢临泽的下巴不让他动弹,一点点地把液体涂在他殷红色的嘴唇上。
“你这家伙……”谢临泽闻到一股淡腥味,感觉他竟然还想把手指往嘴里伸去,立刻挣扎起来,潮红着面颊去抬眼瞪他。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许延的眼里,满是让他目眩神迷的诱人春色,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不自觉地抓紧男人。
谢临泽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不安地退了退,可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退。
许延拆开对方的玉簪,男人一头青丝散落,他的手向下移动,腰封一松落在胯间,整个衣袍都向两边松散开。
这种绛红色罗袍乃是贡缎所制,裁剪得宜,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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