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布襁褓,边回禀道:“大人,这没准是个弃婴。”
“弃婴?”贾赦眉头拧了拧:“先哄一哄,别让哭得那么惨了。”
他也不是没听过孩子哭的,这孩子怎么形容呢,声音不光沙哑,还透着股撕心裂肺,似乎绝望的那种,总而言之让人渗得慌。
仆从闻言自当哄着,可原以为饿了,但回到休憩地特意用牛乳喂了,也不见好转。
“怎么回事?”贾赦本想回马车睡午觉,岂料这哭起来没完,挥挥手:“你们让开让开,一定是你们太丑的缘故,让我来!”
“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啊,本大人亲自抱你了。”贾赦伸手不算娴熟的两手抱着孩子,笑眯眯道:“来,笑一个,不哭不哭。”
孩子依旧是哭声不止。
贾赦:“小丫头片子眼泪咋那么多啊?”
贾赦有点不开心,转手交给笔墨:“好好哄着吧,你带着她先去县城找大夫看看,然后让府衙问问到底是弃婴还是拐的,妥善安排一下。”
“是。”笔墨忙不迭带着离开。旁边武艺和超群互相对视一眼,垂了垂眼眸,但愿他们的猜想是错误的。
相比笔墨纸砚是贾家家生子,也算个“副少爷”,没知晓多少民间风俗,但是他们到底密探出身,见到过不少奇葩事,诸如民间风俗—用针扎女胎下一胎一定生儿子。
不过还没等他们到县城,笔墨已经带着人回来禀告了。
“什么?”贾赦彻彻底底惊骇到了:“为什么?老百姓卖女儿我到可以理解,重男轻女我也可以理解。可是这好端端的,这生出来了,这叫草菅人命啊!为了生儿子扎女儿,简直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