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关封印术的那些知识点他听进去了几分。
不得不说,水门在某些方面的天赋的确令人羡慕,他在封印术上的天赋谈不上多么惊人,却比大部分普通人强多了,如果不是他早在时空间上有所建树,丰玉彦不介意把人往封印班带一带。
笔尖最后勾画出一个符号,给今天的讲课画上了句号,在分开之前,丰玉彦随意提问了几句,水门都回答了出来。
金发男子笑着道谢,并约了一顿饭来付今天乃至以后的授课的报酬。
站在门口目送水门远去,丰玉彦把手中的笔玩转在指尖,这是水门拉下的,不过丰玉彦不打算现在给还回去。
“大将——”信浓拖着懒散的长音从天花板上翻身落下,他一蹦一跳地站到丰玉彦的身边,“为什么要教他啊?”带着嗔怪的语气,信浓像往常一样撒着娇。
“以我和他的关系,拒绝未免就显得有些奇怪了,更何况……这种问题,除了我估计没人能解答了。”
桌上写着公式的纸被风吹落到地板上,信浓随手捡起一张,那鬼画符一般的密麻字体让信浓觉得头晕目眩。
信浓在身边嘟嘟囔囔着那个名叫波风水门的男人不怀好心,同时把自己趴在了大将的肩头,口中念叨着让大将下次不要让那个男人进门了。
丰玉彦安抚地拍了拍信浓的脑袋,把波风水门今天的一言一行放到脑海滚了一遍。
的确有破绽,但没有致命的破绽。
要说他真的只是来找他学习的……他还真不信了。
不过这些有什么关系呢?他波风水门要是能把他的封印给破了,他漩涡丰玉彦的名字就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