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触他霉头了,他才会放肆搞一场。”九喇嘛砸吧了两下嘴,“早些年呢,他meimei算一个,他那些族人吧……也算,那些后辈子孙就轮不上了,现在的话,他那一本丸的刀子精也算。”
走着走着,绕过十个八个弯,水门似乎来到了目的地,九喇嘛终于停下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微微张大兽嘴,看着面前隐入黑暗的建筑物。
“好像就在地下了,不过小子我劝你离这里远一点。”九喇嘛眼睛一转,竟是跳下了水门的怀中,变成了半人高的大小,绕到水门背后,叼起他的衣领就准备跑。
冷不丁被叼起来的水门一片迷茫:“等等!为什么要——”
他的问询甚至没有说完,地面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抖动,九喇嘛敏捷地往高处一跃,跳到树上后嫌弃这还不够高不够远,又往远处一蹦,把自己放到了一棵更高大茂盛的树上。
隐隐约约的震动只是一个开始,在水门被九喇嘛带到一个看起来安全的地方后没两秒,矗立着建筑物的地面开始产生裂缝,甚至还有塌陷的预兆。
水门心神一凛,他立刻从九尾的口中解救下自己,一只手甩出飞雷神苦无,另一只手揪住九尾的皮毛,下一秒,一人一兽同时消失在了树枝上。
等他们彻底站定的时候,原先他们所站的位置的树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带着那座高耸的建筑物一起,那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坍塌下去,露出一个偌大的洞口。
远处看起来黑漆漆的洞口宛若深渊的大嘴,等着吞噬一切靠近的事物。
还是九喇嘛率先靠近了,在确定没有第二次塌方危机后,它循着丰玉彦的气味,来到地面的洞口张望,它和后来走来的水门一起,看到了站在正下方的人。
那红发的青年看上去张狂极了,他一脚把不知道什么人踩在脚底下,身后牢牢护着一个红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