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自有供皇帝与人共浴的温池,雾气缭绕间,李朗由随侍们宽衣解带,除了个精光赤体,却不愿假手他人给赵让更衣,他自将奴仆婢丛遣退,上下其手,慢条斯理,一板一眼地将赵让剥光。
相对而立于及腰的池水中,水汽氤氲,赵让的柔顺对李朗而言总不是那么多见,他极乐于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毫不在乎两人的肤色皆被熏得泛红。
好不容易终于将赵让的rou身完全展露,他目光落在赵让左胸的位置,那一处形状丑陋的伤痕他早已熟悉,如今再作仔细审视,却更觉触目惊心,不假思索中,屈身低头,半开的唇抚上微凸的留痕,察觉对方呼吸骤然的一急,更得寸进尺地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嬉弄起来。
怀中的人不安起来,似想躲又无处可去,颤栗间是与寻常的沉稳大相径庭的声音:“阿朗,别这样……”
李朗有些得意,他索性动用了牙齿,轻柔地连磨带咬,两手更在赵让腰间调皮地滑动,直到赵让不得不蜷缩着后退,扳住他的肩阻止他靠前,忍不住笑道:“别这样,很痒。”
“你怕?”李朗闪身一避,再度贴近,“那我更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