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趁圣驾偕赵让出宫时,虽已与魏一笑暗中谋划,为保万无一失,既受谢昆之蛊,又觉李朗之位是他鼎力相助而来,皇帝不至于这般心狠手辣,将子玉的告诫置之脑后。
而赵让这晚的行动里,李朗未能料准之处,正与皇帝对谢府绞杀相关。
渔舟离岸飞驰,五溪族人劫后余生,聚作一团,嘘寒问暖,那周校尉坐于船头,似对舱内动静无知无觉。
赵让则让叶颖那身着禁军服的青年女子双手反剪绑缚后,推到船尾,他本要叶颖回避,五溪王女无论如何也是不愿离他寸步,赵让无奈,只好当着叶颖的面,从怀中取出香囊,问那女子:“这香囊你是自何处得来?”
那女子自然就是近日奔忙无休的羽仙,她救下长乐后,把那苦命少女暂且安排在了陶公子处——营救计划原本就是陶公子先行提出,事遂后他当然不会为避祸而置身事外,得到了长乐交予她以取信赵让的香囊,返回魏一笑身边后,听说赵让行迹,又自告奋勇,匆匆赶至水军军营。
不想赵让是见到了,却与她的料想差之千里,她非但没将长乐的现状及时传递给赵让,换来他的投诚,反倒是被赵让虏入五溪蛮夷中,众人中那唯一的女子简直就是赵让的附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下别说与赵让私下交谈了,羽仙自忖估计在那女子鹰视狼顾下,恐怕小命都难保,能留全尸已是不错的下场了。
她自已猜出这女子十有八九就是赵让的僭王妃,只是想不到赵让对她竟是处处忍让,长乐可并未明白告诉过羽仙,她的兄长竟是房玄龄一般惧内之人。如今见赵让发问,她颇有些自暴自弃地笑答:“那还有怎么得来?当然是我……我心上之人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这信口瞎扯本意是胡搅蛮缠,羽仙见赵让眉头一皱,直勾勾地盯着她面上打量,心下又不禁暗悔孟浪,这话原也可解释作指桑骂槐,暗讽赵让,更不巧那蛮夷女子火上浇油,从赵让手中抢过香囊,狐疑生硬地冲羽仙道:“你乱说!这肯定是女人的东西,你也是个女子,你的心上人怎会送你这样的小玩意。”
羽仙觑着赵让,索性冷哼着道:“这世间既有男子肯为男子痴心不改,为何女子之间就不能互为鸳鸯?你这人肯定是来自蛮荒未开化之地,才这般孤陋寡闻!”
叶颖却不肯罢休,勃然大怒道:“这人说话太难听,我非杀了她不可!”,奋力推开赵让,两手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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