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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晙没让她为难多久,先松开了她,清平以为她要起来了,手想从她衣襟里抽出来,却被她按住。暗室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清平突然感觉后颈一热,甚至有些刺痛,她当即就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更用力的压。这刺痛沿脖颈而上,连耳垂都不能幸免。唇齿所到皆是她的敏感之处,慌乱间她压低声音喝道:“你是疯了吗!”
楚晙埋在她发间一动不动,久久后才道:“我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