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州的习俗来,让她很是为难。
清平也非常理解她,要是邵聪能有邵洺三分的果断,现在就不至于连管事的边都沾不到了。邵聪磨蹭,是在清平意料之中的,她甚至很体贴的建议邵聪跳过纳采问名纳吉,但邵聪却不肯,她认为这是亲弟弟的婚事,如何能马虎过去?
对此清平只能随她而去了,与此同时,清平受到了原随的来信,一如既往的简洁,原随先是道明了辰州的近况,并询问她究竟何时能再回来。辰州如今乱成一团,之前哗变成了叛乱,到处都在抓乱党,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了,只等朝廷派新的州牧来管事。原随在信中说现在丽河河水浑了,也许会有大鱼,到时候请她来品一品。清平看她字句之间,似乎在暗示已经查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这信毕竟要过好几道人手,有些话是没办法明说的。
丽河是昭邺中的一条小河,最终流入月蓬湖,而在月蓬湖畔,就是昭邺最大的神院所在。清平曾去过几次,鱼和神院一连,她马上想到的就是谢家。
难道原随已经查到谢家的什么线索了吗?清平恨不得立刻站到原随面前,好好问个明白。她提笔写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东拉西扯凑满一页纸,最后答复原随,大约年后会到辰州。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她心中也有些没底,但邵聪年后必定要返回闽州,也是在那个时间,清平会以求亲的名义与她一道离开,如果时间刚好,那调令也应该下了,最多晚个三四天。
这么一想,她就这样回了原随,将信寄出去后,继续过上了府衙家中两点一线的生活。丰韫知道她回来了,两人也渐渐走动起来,空闲之余,时常去茶肆酒馆听书唱曲。下雪的时节也没什么可玩的,骑马去郊外放风也不便,清平不愿总在府里呆着,常去她府上顽。
丰韫年后也要议亲了,自从脱离了jiejie的管束开府另住后,就过上了脱缰野马般的生活。只是她还没折腾多久,身边的朋友接二连三的娶亲了,这下好了,她又是孤家寡人一人了。自她从清平那里知道她已经定了婚事,更是同情万分。一日两人坐在酒楼里听曲,丰韫趴在桌上弹酒杯,要醉不醉的。清平自顾自想着事情,也不去理她,丰大人长叹一声,很是惆怅的看着她道:“你要娶的,是那邵家的公子……他们家在闽州,你吃的惯海边的饭吗,啊?”
清平心不在焉地答道:“饭不就是吃吗……还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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