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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出新排的戏唱遍长安的每个角落,戏中所隐射后宫侍君与臣子,也渐渐成为茶肆酒馆闲聊的新话题,人人都在猜测这隐秘香艳故事中的主角到底是谁。
所以当管事将那人从后门领进来时,心中犹如天塌了一般。
那人被青灰色外袍包裹的严实,说话时轻声细气,他走路时低着头,手不自觉交叠在胸前,步子如同直线般不偏不倚。
管事就算再没见识,也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奇怪之处。
这分明是宫中的人,她照着清平吩咐将他带进屋中,刚要关门出去,清平道:“不必出去,你就在此地。”
管事额角蒙着一层汗,低声道:“是。”
清平看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转头对那人道:“张良人派你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那人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清平冷冷地打量着他,对管事道:“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