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买入,要是我们真的这么做,难道官府会不知情吗?”
女子又接着道:“即是因为这个缘故,大人明鉴,那些田也不算是我们的,要是清丈时一起算在我们头上,岂不是自讨苦吃?还望大人见谅。
“官府知情与否本官不知,也不想知道,但你们私自买田是不争的事实。”清平答道,“买了的田地为何不在黄册上登记,不录入州府户房,只在郡下的县存案,这又是做何解释?”
她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道:“派去的官员回报,田并不是荒着的,都被种上了桑苗,并雇人打理。不说朝廷,单说辰州,哪些田该种什么,都有明文规定,鱼鳞册上也有划分,怎么就种上了桑树呢?”
众人心中一凛,对方明显有备而来,做足了调查,她们知道今天的事是不能善终了。穆仪立刻道:“大人有所不知,种桑,是老州牧在时定下的——”
清平毫不留情面地打断她的话道:“州会上通过了吗,提议上交朝廷了吗,若是没有,那就做不得数。”
她放下茶盏,不容置喙道:“桑苗拔了,全部种上粮食,如今正是播种的时候,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