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罢,这件事理应兵部下发调令才是,我不过是礼部的尚书,在辰州之事上并无实权,还不如请兵部侍中来得更快。”
胡濯苦笑道:“我去过徐大人那里了,她说没有朝廷的明文,没有陛下的圣旨,她是不会去做的。”
清平怎会不知这是推诿之词,冷笑道:“人命关天,就算朝廷没有下令,她也有调兵之权,只怕是不肯去做罢!”
胡濯叹道:“自从朝中传言我要入阁了,同年大多都不再与我往来,公务之中也多有计较,这些也就罢了。”
清平道:“只怕是未必如大人所言的这般云淡风轻才是,看大人的模样,看来是遭到同侪的排挤了吧?”
“陛下点了我为钦差之首,她们多有不服,这我是知道的。”胡濯言语中沾了几分火气,愤声道:“不服便不服,大事上也要计较这些吗,要看着人去死也不管不顾吗?”
她发觉自己失态,掩饰道:“不是对大人发火,是我心里憋了这么多日,着实难受。那日在辰州府衙里,我与徐大人说,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倒不如让我也被藩王抓了去算了!”
清平依稀想起当初自己的选择,似乎与今日的胡濯重合在了一起,她莞尔一笑道:“这是气话,胡大人还是不要再说了,无论进不进内阁,大人有这份护下的心,就已经足够了。”
她从胡濯手中抽出奏折道:“既然大人要先斩后奏,那这份折子便晚些再发。我这就启程去云州郡,还望大人以大局为重,既然是钦差之首,该做什么,想来也不用我特地说才是。”
胡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便答应了,一时间百感交集:“其实不单单为了那些被关押的官员,还有封地附近的百姓,因藩王筑高墙围城,他们也免不了遭灾……”
清平走到门口唤来署官,吩咐道:“去备水,让胡大人先洗个澡。”
胡濯问道:“大人这就要去了?”
清平转头看她:“你可不要泄露我来了又走的消息,就说我水土不服卧病在床,请几个医师来。今日只有你见过我,想必明日她们也会来拜见。你要弄的像些,只当我还在行馆,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胡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她想了想道:“大人这一去,到时候朝廷问起责来……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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