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平轻飘飘地道,“那后来朝廷也没下文书,驻军到了长吴要救人,大人怎么又说驻军归兵部管,要收管呢?”
徐呈晔含糊道:“事从权急,不得不为。”
说白了就是见着立功的机会,赶紧上去抢功劳。清平对这人十分不屑,慢悠悠道:“大人来府衙与我说这番话,到底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看人节节高升备感眼热,要将人家拉下来呢?”
徐呈晔冷不防被她戳破心思,恼羞成怒道:“怎么可能,胡说八道——”
清平霍然起身,斜睨她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大人,你因私废公,致数十人于险地,我还未参你一本,你竟在这里大放厥词,挑弄是非,是何等居心!”
她敛了笑意,道:“律法有言,下官犯上,杖二十。徐大人,你屡次不敬上官,多有冒犯之举,念在你是初犯,就不施杖刑了,我会另呈上疏都察院,是非功过,自有定论。”
徐呈晔气极道:“好!我便等着大人了,且看看是你的上疏快,还是我的奏折快!”
清平毫无畏惧地道:“随你。不过徐大人,你可要记牢了,只要我在辰州暂代州牧之职一日,便轮不到你做主。”
徐呈晔气得甩袖便走,想是恼羞成怒,后来的几日,若有公文要件,她只派人来送,不再亲自到府衙面呈。对此清平也不与她计较,若是遇着要事,便差人去书信与胡濯相商。胡濯在黔南将世家田亩收回,自是忙的不可开交,即便如此,她也听闻了徐呈晔之事,这四位钦差间的不合已经渐渐显露,她在信中向清平坦言,直道是自己拖累了她,自会揽下罪责,向朝廷上疏请罪。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这么去做,清平便先接到朝廷的公文,命州正姚滨暂理事务,责令她即刻回返。这文书上寥寥数言便将她前程定下。姚滨闻得此事前来见她,清平对她笑道:“姚大人,我没骗你罢,待到来年,你必会坐上州牧的位置。”
姚滨向她行礼,道:“多谢大人。”
清平答道:“你不必谢我,我却要谢你。”
姚滨道:“这辰州大小事务都是大人担着,我却毫无作为,大人为何要谢我?”
“那时已辰州的局势来看,大人的无为便是有为,约束下属,规劝世家,姚大人已经做的足够了。”清平将桌案上的公文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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