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着,还是转换了一个姿势,把人横抱在身前,霁月郁闷的搂住临渊的脖子。
临渊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他明明是想把人带到房间兴师问罪的,这种动作一看就不像是问罪的,就把人放了下来,自己向前大步走去,“自己跟上。”
霁月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他也知道做错了,老实的跟着临渊。
临渊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知道错了么?”
霁月有些不服气,“可是我又没伤他性命,那点毒只会让他吃点苦头,又要不了他的命。”
“我怎么嘱咐你的?”
“不能给他下毒。”霁月郁闷道:“但是他那么讨厌,我就是让他吃点苦头,又没伤他性命,我出出气怎么了?”
临渊嗤笑了一下,点了点霁月的鼻子,“你还有理了?他身边跟着暗卫和侍卫,就你那拙劣的手段,还怕人看不出?到时候治你一个行刺之罪,你让我怎么救你?”
霁月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临渊分开的两腿间,搂住临渊的脖子,弯腰额头碰着临渊的额头,软声道:“师兄~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霁月这个样子,临渊就是想教训他也说不出旁的话来。“就知道嘴上说的好听。”
霁月噘嘴亲了临渊两下,“我嘴巴不仅说话好听,亲着也甜。”
临渊脸怎么也摆不住了。
现在被魏凌风明面上是招待,实质上不过是软禁他们罢了,就算是杀了魏凌风本人,临渊带着霁月也逃不出京都,现在就只希望师父能治好魏凌跃,那两人不再觊觎霁月的血,放他们安然出宫。
临渊还记得霁月当初羡慕魏凌跃穿着的白衣,就带着他去成衣店买了几套。
霁月脸上晕染着兴奋的红晕,穿着新衣服转了好几圈,“师兄,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少年一袭白衣,眉目如画,言笑晏晏间像是踏月而来的神祇,唇红齿白,不经意间舔唇的动作又像是山林间天真烂漫、动摇人心的小妖精。
“可是白色好容易弄脏,采药和干活都不能穿。”
“我给你洗。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干什么活?”
“嘻嘻,师兄是最好的夫君啦。”霁月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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