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歪着脖子凑到临渊面前,心急的提醒道:“你还没有咬腺体标记我。”
临渊垂眼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霁月白嫩的脖子上都是吻痕,顺着曲线往下,到处可见他留下的痕迹,脆弱的脖颈上依稀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这种献祭的角度让临渊忍不住动了动咽喉,掩饰般的移开了视线,低头凑上去吻了吻。
霁月急死了,“要咬破,留下齿痕的那种。就算我没有信息素腺体,也要那个齿痕。”别的小o婚后总会装作不经意间露出没掩藏好的齿痕,霁月认为那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乖,别闹。要不然我给你咬一下?”临渊没有那个弄疼霁月的癖好,自然不舍得上嘴咬破。
霁月撇了撇嘴,委屈道:“你都不给我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