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有些得意,“会了吗?”
“啊?”福小饼恍惚的应了一声。
“你刚才没看我写字?”云邰挑眉,手用力捏紧了笔。
“我看了。”福小饼连忙点头,“但,这不怪我,你生得太好看,所以,所以我……”光顾着看人去了。
“很好。”云邰皮不笑rou笑,“你现在立刻给我临摹十遍。”
福小饼低头细瞧了一眼自己的名字,霎时哭丧起脸,“我,我不想叫‘福小饼’啦!”
本还有些暴躁的云邰此刻也被福小饼的反应逗乐,他屈指弹了弹福小饼的额头,笑道:“不会真想叫小胖了吧?”
“您说,福小一或者福小二如何?”福小饼试探着问。
“你这蠢材。”云邰笑骂他一句,看他无处下笔,只好再写一遍。
福小饼最终还是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只不过是靠云邰手把手教了近三十遍才勉强学会。
末了,云邰累得坐在靠椅上无力地摆手,“你果然是我教过最笨的学生。”
虽然福小饼依旧是个文盲,但杂活却很是精通。从洗衣到做饭,还能按照字的比划相似分类、将书架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连暖床也没疏忽。
当然,这个暖床只是字面意思,每天等到云邰要入睡的时候,他就会先在床上翻滚几下把被褥蹭热,偶尔还要满足毛绒控需求的变回原形陪睡。
云邰平日很忙,每天早上要去书院不说,晚上还不时到城外的土壤里过夜,所以云家通常只会剩下福小饼一个人……还有两个活蹦乱跳的幼崽。
先前云邰有说过附近住的全是植物人,福小饼当然不敢大喇喇出门,但总是重复在家里做家务,他也有了些厌烦。
这天云邰回来得早,刚进门就把在一边抄写字帖的福小饼拽了起来,“明天随我出门。”
“去哪里?”福小饼歪歪头。
“明日是七夕,陪我到护城河泛舟。”云邰怕他不答应,又补充一句,“这是你作为书童的义务。”
泛舟是皇城年轻人过七夕娱乐消遣的项目,云邰先前没有爱慕的女子、也没有交往甚密的好友,所以即便是很想要参与,但却碍于没个伴儿,只能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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