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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听着他有板有眼的回答,又沉默了片刻。
“曲舜,你们将军……真的好男色吗?”
曲舜听了这句话,脸轰地一下就红了,所幸岳宁背对着他,并没有看见。
“啊,啊?”
岳宁没有察觉他话语中的不对劲,反而继续问道:“你们那个琴师,真是他的娈宠么?”
曲舜听了这句话,脸上的热度才慢慢消退,定了定神,方道:“岳公子是说紫淮先生么?他虽然目不能视,但是懂很多学问,我们将军很敬重他,其他的只是些无稽之言。”
“目不能视?”岳宁转过身,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说……他是瞎的?”
曲舜怔了怔:“唔,听说是他幼年时生了病,所以双目失明。”
岳宁听了,低低地哦了一声,不知在出什么神,也不说话了。
这场风波并没有波及到几日后的除夕,素日严整清冷的灵州城也有了些温暖的烟火气息。东营的校场内用厚毡布围了长长的大棚子,除了轮班守城的几队人马,其余将士大都聚集在这里,十几二十个人围成一桌,各营的人也难得有了碰面的机会。
杜昇送来的几百坛好酒一早就被干得精光,到处都是歪斜的酒坛酒罐和盛着残羹的陶碗。这些军营中的汉子,喝到兴起,大都敞开了前襟,互相勾着肩膀趁着酒劲大声地说话,声音含糊而粗犷。
这是一年中难得放肆的时候,连对百里霂一向敬而重之的几营校尉,也都不客气地轮番向他灌酒。
百里霂今天脾气倒好,连喝了几碗后才连连摆手,笑道:“不能再喝了。”
宋安怪叫道:“方才明明看见五营敬了将军三碗,怎么就不给我大柳营面子了!”
话音未落,白凡也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讪笑着道:“这几个兄弟一直很敬重将军,想敬将军一杯。”
百里霂端着酒碗,斜睨着他,微微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想灌醉我,然后看我闹笑话。”
“将军海量。”白凡一面赔笑一面端着酒碗在百里霂的碗沿上碰了一记。
百里霂神色颇有些无奈,却还是饮了那一盏,曲舜在他身后低低叫了一声“将军”。百里霂不动神色地放下碗,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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