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重量惊醒了,岳宁只披了件丝质的单袍骑在他腰上,手臂撑在枕边,狠狠地道:“我睡不着。”
百里霂看着他,神色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无辜。
“看什麽看,反正我已经色令智昏了!”岳宁一面咕哝一面扯开了他的纱被,“骗子,还说要对我好一点,都不肯让我搬过来睡。”
眼看着他唇瓣动了动,似乎要说什麽,岳宁立刻堵住了他的唇,碾磨了片刻後含糊不清地道:“不准你再说话,你就会说那些让人听了心里发酸的借口,我再不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