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漫长历史的国家,每个人祖上都是从田地里出来的。高楼大厦建造起来了,即使是小小的一个房间内,他们也会希望能够折腾一点好养活的植株。
有的只求好看。
有的要求对空气好。
有的要求能种出蔬菜来。
有的要求要充分利用空间。
当她折腾出自己家这么一个典例后,杂志约稿、网络约稿、专人设计,各式各样的需求都迎面而来。一个又一个成品从自己手中溢出,充盈鼻翼间的香氛带给了她无穷的喜悦。
傅辛夷将盖着的毯子挪了一点位置,探脑袋到桌边,准备继续完成自己的多rou画。
她现在光是靠着手摸,就可以大体摸出这些个多rou的品种。
基土是用了草炭土和珍珠岩,草炭土黑黝黝的,珍珠岩则是像米粒般洒在了上头,听说更诗意一些来描述,看着会像深邃夜空中的星星。
木头横杠在上头,将画分出了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区域放一种颜色的多rou,靠近树枝处可以用会泛红的多rou,尾处可以加上长度高一些,一个不慎会垂下来的多rou。
随着时间流逝,这幅活着的画还会变幻色彩和样式。
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她抬起头“望”了一眼自己厨房方向的那面墙。
那边有一幅植物画是用了一株活的绿萝和一朵玉兰标本制成。原本只是一个小框架画,后来由于这株绿萝实在是太过嚣张,布满了整幅画,随后朝着画外头延展。
野心勃勃,像她一样。
傅辛夷笑了笑。
耳边依旧是手机里那不停歇的说书声:“皇太子登基成了皇帝,看着权倾朝野的丞相实在是又敬又恨。敬,是敬佩丞相的才能,太上皇恩宠尚在,朝臣支持者颇多,他不敢不敬;恨,是恨丞相权势掌控太多,这都快成另一个皇帝。山中不该有两只老虎。”
说书人总喜欢用夸张的语气讲那些是是非非,时常还加点野史和自我观点,听着实在有趣。
“正月,太上皇走了!新皇二话不说就寻了个由头,于二月将丞相给下狱了。朝臣的本子和雪花一样飞进宫殿,新皇一看,那是更加火冒三丈。这天下到底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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