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这会儿一对三是绝无胜算的。
而且,现在要的就是速战速决,若是让那三个人找到了节奏,他自己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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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看准了时机,击他们身上几处关节,将那三人全部制住之后,立刻碎了三人手骨,又断了他们几根肋骨,很快他们便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其中两人眼见自己被缚,立刻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沈清秋见情况不妙,掰住了剩下一人的下巴,在他后背拍了一下,那来不及咬破的毒囊就被这人吐了出来。
先前那两人已经服了毒,这会儿口中早就鲜血横溢,想来也是回天乏术了。沈清秋见到这场面有些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如果不是必要,他是不想杀人的,好在现在还有一人没死——
“你从何得知血玉之事?说!”他将匕首抵上了那人的脖子,刀刃已经划破皮rou,在深一寸就可以割开那人的喉管。他会问这人便是看准了他怕死的本性,在那两人干脆的咬破毒囊时只有他还在犹豫。
“是……是——呃啊!”那人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的江面激荡起水花——水中窜出一人,起手就用短剑刺穿他的喉咙。
那人喉咙被刺穿,临死前口中呜咽着想说什么却都漏了气,全然听不分明。
沈清秋背对着河中那人,惊讶于那人竟然未死,还在水下憋了许久后才反击。他一时躲避不及,肩上的衣料被剑身拉开一道口子,所幸伤口不深,只是浅浅地割伤了皮rou,没伤到筋骨。
他急忙侧身,用未受伤的一边拿起匕首抵挡,那人显然是受了伤,使不出全力,竟被沈清秋一把短短的匕首格了回去。
袭罗在舱内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不慌不忙地点了藏在袖子里的香,舱内醉酒的船工因为这香而睡得更加安稳。点完那一支安魂香,袭罗站起了身走出船舱。他身边绕着几只蓝色的蝴蝶,扑棱着翅膀的样子显得十分诡谲。
“袭罗……你怎么出来了!”
沈清秋惊讶,那人却见袭罗身体单薄,不似习武之人,转而朝他攻去。
袭罗立即就被那人制住双手,但丝毫没有显露出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