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关系早就磨得不剩多少,只是佯装不在意的样子回道:“我也猜到这事情不是你做的,你那时候既无理由也无实力……只是我毫无头绪,这才想来找你罢了。”
沈清秋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觉得尴尬无比,只好招呼小二上菜。
“那血玉是什么东西?”上了菜,袭罗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沈清秋正踌躇着怎样开口,听袭罗岔开了话题,心中一时宽慰,便顺着这话茬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白玉。那白玉通体无暇,看上去极为温润,是块价值连城的宝物。沈清秋摸了摸那玉说:“这便是血玉,是父亲极为珍惜的宝物,甚至……”他说到一半便不再继续了。
那血玉是沈清秋爷爷的那辈传下来的,那时沈家并无任何产业,祖辈不知从何处得了血玉,自此之后转了运发了财,后来认识了不少名门权贵,经过多方打点成立了沈家镖局。
沈清秋本应有三个哥哥两个jiejie,他却对大哥二哥毫无印象,只因他出生时那两位兄长已经夭折多年,他那三哥也是在两位兄长死后才诞下的。
“甚至什么?”袭罗给自己倒了被茶,继续听沈清秋说那玉的事情。血玉在他苗疆巫蛊之术中是做降头的道具,沈清秋手上的这块通体莹白,袭罗虽然看不懂玉器,但也发现这块玉和他以前见过的并不相同,心中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不……只是想到了些我自己也不甚清楚的事。这玉是三哥叫我带出来交给住在江都的世伯来保管,只是不知道何时走漏了风声叫人打起了他的注意。”沈清秋摸着手里那块无暇玉璧,不禁沉思,“若这么将玉交了,恐怕会让别家平白惹上灾祸。父亲叫我秘密送去,无须声张,却没想到还是叫有心人知道了这事。”
袭罗听后却道:“你父亲明知这玉会惹来是非,却叫你交与别人,也不曾安了什么好心。”
“这……”沈清秋听到袭罗那话一时气急,正想驳他几句,忽又想到他父亲吩咐的事——袭罗这话不中听,却并未说错。
“此事与你我无关,不论这玉你交或不交,得了玉的人定会惹来祸事。”
沈清秋五年未曾见到袭罗,先下相处数日方觉得这人不像以前那般单纯又毫无猜忌之心,那双眼里少了清澄和平静多了些涉世之后的深沉冷然。这袭罗说他那时在苗疆那般皆是做戏,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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