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笑话!赫连家的人早就死绝了,赫连峥早在当年随着亲母亲父一同去了。”袭罗说出他身份让他又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被袭罗揭了伤疤,赫莲真并不好过,语气自然也
不善。
袭罗却只是笑:“我偶然得知血玉之事,听闻当年的丞相赫连大人得过血玉便想问个清楚,只可惜赫连覆灭,仅留公子一人,只好寻你来问个清楚。”
赫莲真听到血玉之后又是一颤,他默不作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袭罗,道:“你怎知道血玉之事……你!”这话一出口他也暗道不好,只好接着说:“你别再问,当年我不过是个稚儿,怎会知道那些事。”
“他可是醒了?如何?”
袭罗刚出了赫莲真的房门没多久,沈清秋便追着他问了。
“还能如何?他虽是醒了却他死活不肯说,你还能严刑逼供不成?”
沈清秋听了袭罗的话,轻声嘀咕说:“若他真的知道,严刑逼供也未尝不可,他不过是个贱籍,真的死了也没人管得着。”
他天性为人凉薄,若是对着喜欢的人还好说。当年他迷恋赫莲真,就是对方对他打骂也能甘之如饴,可一旦喜欢的感觉淡了,腻了之后可就大不相同了。那人是贱籍,对他来说好比猫狗,只要不经他手,就算是剖心剜rou的事情也激不起他心中半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