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应道。
“管豹不能不罚,就让他那一队人先去监狱当几个月的狱卒,表现好再放出来。”京兆尹说,“尸体呢?”
“但是那家家人也在,仵作粗验结案后就回归原家,现在恐怕已经入土了。”左少尹说。
京兆尹皱眉,“那早死的那两个先不管,今天钟大人的家人不是来敲鼓鸣冤了吗?派人从钟大人府上先查起。”
“于童,你亲自盯着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虽小,却是太子跟前挂过号的,不容有失。”京兆尹说。
右少尹于童拱手称是。
芮相府,杨峤与恩师相对而坐,桌上有棋盘,两人一边下棋,芮礼指点他交上来的作业,两人交流一下观点。芮礼喝一口茶,“翰林院闹鬼一事你怎么看?”
“世上从来没有鬼,有鬼的只有人心。”杨峤说。
“那这闹鬼的人心,你找出来没有?”芮礼问。
杨峤摇头,“并无头绪。”
芮礼笑看他,“很少见你有没有头绪的时候。”
“老师,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杨峤笑说。
“人要谦虚,但不必过于自谦。”芮礼说,“我早有耳闻你家乡的地方官在断案上对你依赖信任有加,当地治安良好,连恶人都不敢作恶,因为都道瞒不过杨郎那双眼。”
“你既有此才能就不要藏着。”芮礼说,“新老交替,最怕有心人做文章,翰林院此事若被人当做攻击太子德行的把柄,便是大罪过了。”
“学生明白。”杨峤说。
于童亲自领人去了一趟钟大人府,钟大人是在房自处是钟大人的习惯,从晚上最后一个下人出去,到清晨第一个发现大人尸体的下人,中间并无人去过书房,钟大人悬在梁下,底下也有踩脚的凳子,谁来看都是自缢的现场。
但是钟大人的家人之所以会鸣冤则是觉得,日子过的好好的,钟大人完全没有自缢的理由。可与人有纠纷?没有,家父一直性格温和与人为善,不曾与人起过冲突。可有金钱上的纠纷?没有,家父一直教导我们安贫乐道知足常乐,再着老家还有田地,日子过的并不窘迫。可是在工作上出了纰漏?没有,翰林院能有什么出人命的差错?
闹哄哄在脑子里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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