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力,此时紧紧攥着刺尖,也不见受伤。那掌似铁浇铸的一般,牢牢地攥着刺,竟然灰衣人再不能向前一步。持长刺者心急不已,手下顿时用力翻搅起来。刺的尖端有不少细小的螺刺,若是翻搅起来,让人皮开rou绽也不在话下。
男人知道那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岂能让他如意?他用力一拽,那长刺便脱了手,上面还沾着灰衣人同伴的血沫,被他拿到手里时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血。
“这是你的同伴的血,” 晏无意捻了捻沾在指尖的血腥,抬眸问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吗?”
那人被他四溢的内力弹伤,捂着胸口咳出口血道:“什么是愧疚?为何要愧疚?我只知道只要抓到你送到尊上面前,我便能超过所有人。”
他的声音嘶哑,言语中竟隐隐有些笑意,似是在说什么极为愉悦的事情一般。
晏无意定定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只从地狱之间爬上来的恶鬼。眸中隐有火光明明灭灭,他看着那点点血迹,忽然感到一阵荒唐,为了目的,便可以将所有人当作牺牲品,任凭脚下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吗?
那人见他似乎在愣神,以为有机可乘,一手将长刺横在胸前,一手向男人抓去。晏无意面目冷肃,不躲不避,掌中暗暗凝聚起了内力,五尺、四尺、三尺,距离越来越近,他抓准时机一掌轰出。
那一虚清掌正正好打在那人的腰腹间,晏无意清晰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