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手边一个美人瓶便狠狠摔了出去。接二连三清脆的破碎声吵醒了密室内的青年,他揉了揉眼睛,有些懵圈地坐了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许久都未打开的密室门被拉开了,一个人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领子阴声道:“你知道,你的好姘头做了什么吗?”
青年怔了一瞬,镇定道:“您在说什么?”
“他来过了。” 卫从容紧紧盯着温述秋的脸,像是嘲笑一般说道:“他昨夜或是今天凌晨来过了,却没有带走你,甚至连过问一声都没有,你该懂得为什么吧?”
无意来过了?温述秋心念数转,面上却丝毫不见失落神色,只轻声笑道:“那又能怎样?”
“你们之间横隔天堑。” 卫从容缓慢松开了紧攥他领子的手,任他摔回到床上:“你是瞎子,甚至还不知有多少年好活,他为何要想不开同你在一起。”
看着青年煞白的脸色,他几乎是快意地勾起一个笑容,补充道:“你以为我还会留你吗?”
温述秋心下大震,他不得不承认恭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正正好戳在他的死xue上,这一字一句皆像是利刃刺入他心胸,扎的他肺腑呼吸间都生疼。
“为什么.....” 青年呢喃出声,无神的双眼望向父亲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