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剑,与天象剑一模一样,我眼花缭乱,用平常方法,怕是用上百年也无法看尽这些宝剑,更别说找到真正的天象剑。
“怎会如此?”
姜勤风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江佑邻的身影,心中不得不承认当真是失散了,心中有些后悔自己鲁莽,真叫他任性而为,现在真是出大祸了。
谢灵檀回答他:“我也不知,或许,是一场试炼。”
“先脱身,再去和阿佑回合吧,我们得尽快——”
姜勤风刚走两步,竟被谢灵檀大力扯回怀里,撞在那冷硬如铁的肌rou上,硌得慌,颇有些被他锁在怀里的感觉。
挣,挣不动。
“谢……哥?”
他从未被谢灵檀如此粗暴的对待,第一时间不是害怕或者生气,而是实打实的疑惑。
紫发修士微微倾身,压了下来,虽头上残缺了一个龙角,却不会给人可怜兮兮的感觉,反而更加可怕危险,如同征战负伤的王上,一吐一息都夹杂着沉郁的血腥味。
叫人不敢再挑战他的威严与耐性。
“我忍了许久,一直在想,你与江佑邻并非亲生,长年上清临江两地分居,为何有事,你总偏颇于他,却从来不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