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安安静静地并不说话,将审问公子羽之事全权交给了楚政。楚政偏头看了昭乐一眼,暗暗揣摩着昭乐的心思。一时之间,竟猜不出昭乐是要公子羽生,还是要公子羽死。
对于楚政的责问,公子羽供认不讳,并朗声说道:“我军既已攻下城池,杀他几个百姓又有何干?”
昭乐放下茶杯,悠悠地叹了口气:“得民心者得天下,你这般屠杀百姓,令我军失去民心,难道不算过错么?况且,早在入城之时,我便已下令严禁屠杀百姓,你违背军令还有何话可说?再者说来,依照命令,你应在我等攻破城门之前便已进入赵都,而你却是在我等攻破西城门后,方才破了东城门。这三条加起来,该当何罪?”
公子羽狠狠一咬牙,骂道:“姜昭乐,你就是想我死!”
昭乐笑笑,刚要开口回答,便有人冲入帐中,他定睛一看,竟是聘聘。他绷起脸,命令道:“聘聘,出去。”
聘聘摇摇头,眼中饱含泪水:“昭乐哥哥,你饶了哥哥吧……”
“聘聘,听我的话,出去!”昭乐站起来,指着公子羽。“今日他必要为赵都百姓偿命!你与我多说无益,只会令你我徒增伤感!”
他身旁的楚政忽然勾勾嘴角:“公主还是请吧!今日若无人为百姓偿命,怕是民心大乱,这一仗可就是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