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行的大巴等在海港。
乔若茜表示新闻要抢时间,她先在嗨口市发稿,过天再往叁哑市捧场,于是双方依依惜别。
分手后两位女记者叫了一辆的士,直奔嗨楠报社招待所。
乔若茜一上车便打该报执行副总的电话,简单讲了下海轮凶杀案,问他要不要这篇稿。
某副总求之不得,他和乔若茜快一年没联系过,滔滔他们也改制成报业集团了,旗下有多种媒体,说这篇未成年人犯罪案可以先在今天的晚报发篇短新闻,相信乔大记者十二点前肯定能交稿;明天的日报再发深度报道,如果料足,再来一篇上杂志……
两人说的时间长了点,乔若茜收线时地头快到了。
李晓蔓忐忑道:“杜主任知道我们坐哪班船,就算用笔名报道,他也会知道吧?”
乔若茜点头:“那当然,纸包不住火。我们也是无奈,船员中有嗨楠报社的通讯员,我们又被警方扣了整天,抢不赢,人家捎上我们的名字是讲情面。”
李晓蔓无语望天,乔若茜嘿嘿笑,提点:“我、李站长(苏琴的男盆友)、杜主任恰恰好分属不同的报业集团,彼此是竞争关系。苏琴会做人没提将新闻给李站长,我发在本报业集团的媒体上没什么可说,怎么能给杜主任?但我给自家报刊供稿也不妥,一个经济线记者,犯不着和社会新闻记者抢饭吃,索性给不相干的媒体。”——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将新闻给杜筒子,这家伙肯定要她深挖料,那还休什么假?嗨楠报社不同,案犯就在本地警局,要挖料自己派记者去挖。
话说这一年多时间变化大,杜慎行成了广南某报业集团旗下《快报》的记者部主任。
《快报》顾名思义,估也能估到主要发什么,记者部必须由擅长刨人祖坟的精英挑大梁。杜大记者本就和该集团的主报签了长约,对转去新报没意见,集团便设法将他的户口编制调入,于是这家伙就此脱离流浪记者队伍。乔若茜本来也有相似的机会,但她即不肯做副总,又不肯做记者部主任,一个“机动记者”,机动性太大,女老总思来想去,认为犯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于是一直口花花哄着小乔筒子。乔若茜没太当回事,人家目光远大,坚信自己能成为经济方面的专家,那时调户口入编制是小意思。
闲言不述。很快的士抵达嗨楠报业集团大楼,乔、李下车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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