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胸捅了一刀,MD要眼多瞎,才会把食人花当成白莲花?说实在的,如果彼此不是情人关系,他倒是挺欣赏食人花。
一口干光小杯中的热茶,他自嘲道:“早该想到的,什么耍了你meimei,那家伙始乱终弃的是你,他是你的前情儿!”
青年垂下目光,缓缓道:“用你们北方话说,我和他是发小,几时滚一块的都不记得了。他父亲和我爸是沙煲兄弟,携手创业,在他读大二的那年他父亲过劳死。他是独子,我爸自然关照他和他母亲。有阵我妈误会了,以为我爸和嫂子不清不楚。他母亲性子好强,卖了股份自己开店。但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亏的厉害。我妈很内疚,帮衬许多。他大四实习时,我妈跑去劝说他母亲,让他来我家公司,还想把我妹嫁给他。我怎么能同意他娶我妹?就出柜了。那时我不知道他是双插头……”
杜慎行打断:“劳资开了录音!劳资天下第一没心没肺,亲爹的丑闻照做不误!”
青年浅笑:“我是外企员工,米国不歧视同~性恋。”
杜慎行重重点头:“好!很好!劳资不想听行吗?露丝的‘意外死亡’你如果掺和了,自己去自首,劳资是守法良民。”
青年瞟了他一眼,摇头道:“我的智商没欠费,不会干违法的事。他母亲死的可疑,冬天洗澡煤气中毒。南方冬天不冷,哪户人家浴室会是密封的?除非有人刻意为之才有可能煤气中毒。那时因他生冷不忌老出轨,我和他分手了,和家里也没联系,他母亲死了几个月我才偶然听说,怀疑也无法查证,再说与我无关。但他骗保骗到我们公司就不同了,找死!”
杜慎行嗤了声,问:“在你手上买的保险?”
青年摇头:“他找我同事替罗雨妹买的,老公替老婆买,合情合理合法。”
杜慎行疑心不减,虽然他不大清楚保险公司的cao作,但从常识看,业务员如果平级,互相之间不会清楚别人手上的客户,除非那位同事正好是他的下级、所签的保险单要从他手上过,那他岂能算无辜?只是从法律上无法追究这小子的责任。
杜筒子决定冷静一下,起身跑去洗厕间冲凉。
青年唇角勾起和气质极不相衬的邪笑,指尖轻轻划过杯沿。他确实没做犯法勾当,只不过在前情人向他打听险种时说的特别“诱人”,然后“好心”地将险单让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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