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何况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伯父伯母知道了怎么办?他们那么要脸面,想气死他们?即瞒了,那就瞒他们一世。”
她口中的“伯父伯母”自然是乔若茜的父母,乔父已经退休,某不孝女终于孝心大发,仗自己有了点经济基础,恭请父母冬天在无雪的南方过。但两位老人对南方欠缺好感,断然拒绝,只在去年冬天借参加某位老友的作品研讨会来探了次小女儿,呆了一个星期。其时适逢寒假,阿蔓以助理的身份一直陪同,大得二老的喜爱。阿蔓也对二老颇有好感,此后时不时寄个小礼品,或打个电话以乔若茜的名义问候。
乔若茜叹了口气:“是啊,世所不容的感情,只能藏着掩着。所以有那么句话,‘爱一个人,永远不让人知道’。喳,怎么搞到我们要用小三小四的语录?”
阿蔓撇嘴:“小三小四只是那么一说,别提多想广而告之!亲爱的,小三小四们永远存在,结婚证并不能驱赶苍蝇,多的是热衷翘别人墙角找人夫人~妻的。你有没有要余总那位外甥的电话?我约他见个面,变成朋友。余总这种吨量的,值得花点力气。”
乔若茜不乐意:“这么通透阔达?你行!见个P,余总吨量大,她外甥算那根葱?又不是她儿子。改天我对她说你迷恋某某明星,暂时不打算谈恋爱。”
阿蔓无可无不可:“也行。就是这借口低档了些,不如说我心里有人了。可恼,我怎么就找不到合适的同性恋打掩护?”
乔若茜忙道:“这可不能乱找,小心被讹上。杜慎行是自己贴上来的,就这样我也没承认过他是男朋友。人心易变,落下把柄,谁知会招惹什么麻烦。”
阿蔓从善如流:“那就换个借口,说我刚刚失恋了,情伤深重不想马上谈。拖过二十五岁,我再高举独身大旗,老姑婆脾气古怪理所当然。”
乔若茜挠了她一把:“好啊,敢说我是老姑婆……”
阿蔓作愤怒状:“分明是我家那口子,竟敢冒充单身,想出轨?”
乔若茜啵地送上一吻,恨声道:“恶毒污蔑!你才是招惹狂蜂浪蝶的!不行,太亏了,我要想想怎么出轨……”
阿蔓从翘鼻中缱绻地发出一个余音袅袅的“嗯~~~”,弯起的双眼光影流转,漆黑的瞳孔透出几丝委屈和缠绵的柔情。
乔若茜顿时骨酥,没出息地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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