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没有对傅衍表达出半点好感,但是傅衍却明白对方这冷硬外表下的柔情。
余婆婆一个人过了十几年,丈夫孩子都早早的去世了,她自己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瘸了一条腿,对人对事就从不犹豫,一张嘴利落的能把人骂哭,这地方也没人敢招惹她,或许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她把傅洋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孙子,疼爱的紧。
这种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不论曾经还是现在都是傅衍最感激的东西。
余婆婆走后,傅洋把门重新关上,将饭盒和鸡蛋放在床上,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准备刷牙。
傅衍看着他用杯子从准备好的凉水中舀了一半,又费力的提起热水壶倒出热水,蹲在角落的小脸盆那开始刷牙。
水壶的水是傅衍刻意放的,里面只放了一半热水,生怕他倒水的时候因为没劲儿而受伤,他也不敢让傅洋出去,所以就连刷牙都是吐在小盆里,等他回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