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撕裂了,这让雾雪必须去休息一会。
她来到房间中间的圆桌边的了一个凳子坐下,将口袋里的药注射入自己的体内。好在歌者没有藏匿起她这些东西,药物进入体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雾雪便觉得舒服了很多,这些来自文明世界的东西远比这些土方法来得有用。
雾雪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房子的陈设倒是挺别致,虽然这个板房和她年幼时生活的贫民窟是一个样式,但内部的陈列倒挺精致,桌面上放的是瓷杯,不是什么上好的款式,但杯子非常的干净就像新的一样,干净的不止这些杯子,整个房间都十分整洁一尘不染,临近刚才她休息的那张床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油画,画框看起来有些破旧,画上也沾染了不属于它的颜色,或许是油或许是其它的什么,但不影响它在房间里起到的作用。
雾雪看看地上的歌者,又看看这屋子,想象不出来这是这个丑八怪的房间。其实对于那些连饭都快吃不上的人来讲,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自己的房间是怎么样,在雾雪的记忆中,她所走过的所有贫民窟都是充斥着垃圾与臭味,那里只会是蛆虫们的繁衍地。
雾雪提了提桌上的水壶,壶中有水,雾雪相当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身上的疼痛又缓解了一些,她准备继续翻找一下自己的枪。
“我说了,枪……不在房间里。”
雾雪没有想到歌者这么快就醒来了,想来自己刚才那一下还打得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