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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踹开天台大门,声音之大,震得门里的那个男看护和程述俱是一怔。
原屹死死盯着程述的背影看,看到他只是坐在一个水电表箱上面,静静地,看着整个城市。
他望着的方向,是他们读过的大学。
原屹跑得心跳有点加快,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却很清缓:“程小述,怎么坐在风口上?你肺炎刚好,可不能再发烧了。”
当原屹的手握上程述的手臂上时,程述没什么光彩的眼神抬起来,看着原屹。原屹猛地想起来,程述从被他赶出那个房子当天似乎就有低烧,肺炎也是因为低烧熬得太久。
现在他说这话,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虚弱的病人当然不能坐太久,很快被送回了病房,原屹接了一通电话,匆匆离开了医院。
在男看护的照顾下,程述躺下又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