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尽化漠然,如今两人什么也不是,只是宁王,只是贺相。
宁王漆黑的眼睛直盯着自己,深不见底。贺纾觉得满身疲惫不堪,心中一团乱麻,实在无力与他对视,只好低低偏过头。
“不知宁王殿下找下官何事?”贺纾轻缓的声音问道。
“我也无他,不过是想问问贺相对弊王信中所言有何指教?”
“信?”贺纾不解地问“什么信?”
深邃的眼睛陡然腾起两束幽幽的怒火,两道精光似冰铸之剑向贺纾刺来,“怎么?贺相没有见到弊王的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