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素来温雅谦和,席间的气氛倒也无拘无束,曼声笑语,君臣皆对未来变法的推行充满美好的憧憬。
贺纾病体未愈,从午后坚持到现在,实在是精疲力竭,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赵顼发现他席间一直食欲乏乏,此刻更是面容煞白,额角沁汗,忙道:“繁衣,你怎么了?要传太医吗?”
贺纾勉强说:“回陛下,臣只是有些疲惫,无甚大碍。请陛下容臣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