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忆深处的残影,点点哀思也只能遥寄梦中。
贺纾满心的郁痛,到了不闻窗外事的地步,赵顼崩逝之后,他可以想象朝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的心已经麻木,什么也不想知道。
“繁衣……”久违的声音,一时想不起是谁。
“繁衣!”一个紫色的身影已经来到他身边。
贺纾慢慢抬眸,“子晏?是你……”
子彦来到赵顼墓前跪下,“臣林靖嘉叩别先君!”说完,深深磕了三个头。叹息道:“想不到一代贤君走得如此匆忙。当初我们俩殿试登科,一同辅弼先主,不过是短短几年的光景,如今,竟然……”眼中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