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赵顼的肩膀,眼神变得深不可测,脸几乎紧贴着赵顼,“你一次又一次的延宕,到底为什么?”
赵顼轻轻挣脱,回道:“我需要时间,找出对方的破绽。我们都等了这么久,还在乎一时吗?”
僧人的铜面一无表情,语气冷寒如冰,“你好自为之,别像上次那样把自己都搭进去,这回我可救不了你了。”
赵顼点点头,“你放心,当初的靖王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宋天子、神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