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夫,可以帮我医治他吗?”且不说丫头的医术,以他目前的经济状况,也只能把欧阳沢枫活马当死马医了。
随着欧阳弃白皙的手望去,丫头一脸的凝重,“毛驴?奴家不会医诶~”心里却喜忧各半,喜是这公子还是第一个没质疑她医术之人,这点她喜欢;忧则,她不会医牲畜怕让眼前这公子失望了。
“啊,毛驴?不是啦!毛驴背上的那一人。”欧阳弃将驴子背上的人扶了下来,“姑娘,就是这人了。”
“他是公子的什么人吗?”丫头歪着脑袋瓜子问着,她可是有三不救的。
“这个……算是父亲。”欧阳弃望着欧阳沢枫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心里五味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