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在这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的昏迷生涯中,殷澜这张大脸出现频率实在是超标,且多呈现面目可憎状态,他还只是生理性的有点眼晕,而不是厌恶,可见对这家伙,尤其是脸,也是爱得深沉。
“我没事。”慕深甩去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想也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殷澜是怎么担惊受怕,他既然走出了心魔,自然不会被幻境影响,看着殷澜这副紧张的样子,其实还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