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霺不死心地把琉璃往前举了举:“楚哥哥,你再不抱它,它会生气的。”
楚澈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底泛苦,他要怎么和霺儿解释…
白凝霺见此,嘴角抽了抽,抱着琉璃,心里犯嘀咕,琉璃那么可爱,他竟然不喜欢……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楚哥哥,你是不是……”(?
“不是,你不要乱说。”楚澈打断她,神色难堪。
白凝霺抿嘴偷笑。
跺跺脚,能让蛮夷退避三舍的大尾巴狼,硬是被一只毛茸茸的猫宝宝逼得躲在了屏风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妄动。
她让婢女把琉璃抱出去,眉眼弯弯:“楚哥哥,你别缩了,琉璃出去了。”
楚澈狼狈地从屏风后走出,欲哭无泪,他在霺儿面前的形象,就这么没了…
“楚哥哥,你没事吧?”白凝霺见他面色有恙,以为他被吓惨了,拉他坐下,亲自为他倒了杯水。
楚澈抬眸见她眼底隐藏不住的笑意,强忍住捂脸的冲动。
他怎么就信了祖母的话“投其所好,送只猫”呢?结果,他是真的‘投其所好了’,但他之前努力塑造的“温润如玉”的形象也毁了……
楚澈端起茶杯、狠狠地一饮而尽,努力收拾好心情;“霺儿,放风筝吗?”
追妻路漫漫其修远兮,奋斗尚未成功,他仍需努力。
白凝霺眨眨眼,跃跃欲试,又遗憾道:“可是寺庙里没有风筝,我也不会做。”
楚澈扬起唇角:“我扎了一只风筝,在院里,你若想放,我这就命人去取。”
“楚哥哥,你会扎风筝?我哥哥都不会。”白凝霺兴高采烈地推着他往外走,“趁着姨母不在,我们快走。”
山中气候不定,苏昭仪担心她感染风寒,天天勒令她呆在院子里,她都快憋出了病。
楚澈无奈地揉揉她的脑袋。吩咐侍从回院子里取风筝,然后直接去山后的空地找他们。
*
白凝霺兴致勃勃地从楚澈手中接过锦鲤风筝。颜色鲜亮,栩栩如生,若是飞上天空一定如游弋在空中的鲤鱼。
“阿弥陀佛,将军和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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