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他看着余悠悠将自己鼓鼓胀胀的背包放下来,从里头掏出香烛,手电筒,符纸,最后竟不知怎么从包里摸出了一只完完整整的黑色公鸡。
陈一:“……”
少年熟稔地提起公鸡翅膀,下手又快又狠,只拿刀往那脖子上一抹,那公鸡吱也没来得及吱一声,就被割了喉,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脖子发凉的陈一经不住后退了几步。
少年点起了香烛,又从包里拿了个布偶娃娃出来,那娃娃实在缝的很不好看,歪眼斜嘴,还穿了件花花绿绿的袄子。少年取出两张纸符,一张贴在娃娃身上,一张小心翼翼放进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又点起了两根香烛。
那烟雾似长了眼睛一般向陈一身上缠来,陈一闻到一股铺面而立的纸钱味,然后就开始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只眼前一黑,竟失去了意识。
“陈一,陈一。”
青年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他,便迷迷蒙蒙张开眼,看见的便是余悠悠那张被放大了好几倍的脸,眼睫毛都要戳到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