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窥的其一,却不知道其二才是最让陈一崩溃的,甚至还试图往人家伤口上撒一把盐:“嗨,咱这也没说就一定是林降干的啊,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还有你前阵子不是跟他挺好的吗?我觉得他看你目光都柔和不少。再说你对他那么掏心掏肺的好,人家也不至于真谋杀你是不?”
布娃娃只感觉自己塞满棉花的胸膛,“噗呲”一声,被长箭穿透了。
柔和个屁。我死了立马就蹬了我还顺便在我头上种起了青青大草原还他妈的柔和!
“什么?!”余悠悠瞪大了眼睛,分贝丝毫不注意影响地拉到最高:“林降绿了你?”
完蛋,忘记这小子听得见我的心里话了。陈一面无表情地想,自己从前被迫出柜就是栽在这小子的大喇叭上头。
难道现在死了之后还得听那些风言风语吗?
青年甚至已经幻想出了,余悠悠拿着个大喇叭在别墅区里骑着小三轮慢悠悠闲逛,而大喇叭里正循环播放着“号外,号外,风光无限的陈家大少爷竟然被自己倒贴追了一年多的男朋友绿了!这背后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