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耳光:“下次学着点,锋芒酒吧的大美人。”
这耳光并不重,轻慢侮辱的意味要比泄愤的含义大多了。
后来陈一让人将别墅里的所有可以伤人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然后从每礼拜回去一次,到每两个礼拜回去一次,再到每一个月,每一个月半,甚至是每两个月才回去一次。
直到陈一三个月都不曾回家,属下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告诉他林降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陈一接了电话,并不意外。
他进门松了松领带,脱下外套丢在一旁。
别墅里很安静,只有客厅里凉着一盏昏黄的灯,陈一眼尖瞥见了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团人影,裹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仿佛很不安心似的,在梦里都轻轻蹙着眉头。
陈一简直不知道对方那么高的身高是怎么将自己缩到那么小一团的。
在昏幽的光影下,青年苍白消瘦的面容,像是一株被雨水打湿的白蔷薇,显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美丽。
陈一伸手将林降的头发拨开了。
他指尖探到对方的脸很凉,便忍不住皱起了眉。
那些人是怎么做事的,这么冷的天气连被子也不知道换一套厚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