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方县令一时半会只怕不会再用我了。”
打发走了心腹之后,汪世德靠在椅子上慢慢回想整件事情。这一环扣一环,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和自己作对,会不会是马典史那个杀千刀的使地坏?
不会是他,汪世德缓缓摇头否定。
马典史是个武人,性情刚愎易怒,说话做事向来都是一个钉子一个眼丝毫不会变通,这么多年看着没什么变化。要不是手里实在找不出精通缉拿的人才,陈县令也不会让这种人在典史的要职上呆这么久。
话说回来,这样的人要是有心机能想出伪造自己的亲笔去状告陈县令贪墨,那自己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汪世德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委实想不通是谁有这么大的耐性,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让自个大失颜面下不了台。正想到脑袋疼时,忽然听见外面有女人尖利哭嚎。
他吓了一大跳,厉声喝斥是哪个下人如此没有眼色,拖出去让小厮敲个十大板再说。好半天之后才看见妻子畏畏缩缩的伸个脑袋,说大妹过来探望。本来还好好的说话,不知怎么忽然就哭了出来?
也不看这是什么关口,想一出是一出。汪世德皱着眉头,让妻子把人请进来。
汪氏一进门看清兄长的形容后吓了一大跳,不过短短的半个月兄长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大半,脸上的皮rou凹陷,颧骨高高的支棱着,全无往日闲散家翁的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