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的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康先生志得意满的高挑着一边眉毛,悄悄瞄了一眼顾衡,这才轻笑道:“既然是这么一个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的活祖宗,不如先将敬王圈禁起来,不许人进来探望也不许他出去。每日粗茶淡饭只许他读书练字反省己过,天长日久的磨下来那不该有的心思总会消磨几分。”
皇帝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看看,长者考虑问题就是比你们这些人要周到细致许多。动则打打杀杀,传出去我的名声难道很好听?”
温大学士一脸的醍醐灌顶如梦初醒,小意地陪笑道:“我早就听说康先生学富五车,没想到处理这些种棘手之事也举重若轻,难怪能教出顾大人这种出类拔萃的徒弟!
康先生为人素来细心周到,加上这几年在端王府盘桓早把早些年的傲气收拾得干干净净,闻言谦虚拱手道:“前前后后我也只教授了他一年的功课,实在算不上什么正经师傅,全靠他自个勤奋才能精进学业!”
康先生在莱州沙河办西山精舍收受几个学生,完全是一时兴起。虽然用了三分心思,但平日里最喜欢的还是邀约三五个好友辨经识文,对大部分学生完全是散养。要不是顾衡后来窜的太快,康先生根本就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弟子。所以他这话别人以为是谦虚,其实说的是实情。
温大学士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顾衡,见他神情淡漠并没有接自己话头的意思,就讪讪一笑,“老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顾大人还是有个好师傅领进门才能有今日之成就。”
一顿马屁拍得别人不接招,讪笑之余就只剩令人无地自容的尴尬了。
作为从前和敬王派系走得极近的官吏,温大学士肠子都悔青了。好在当今皇帝不是刨根问底秋后算大账的性子,才让自己的改弦易帜变得不那么惹人注目。但他心里也明白,虽然皇帝看似重用,但十个温铨加起来也没有顾衡一个人的分量重。
温大学士又羡又妒,都是皇子们的老师,在这些朝臣的眼中为什么还要分个三六九等?
皇帝将这一切尽收在眼中,却视而不见的微微一笑,“顾衡马上在附近找一处环境清幽点的地方,将敬王单独看押,人手和所需费用都从刑部走,另没有我的手书任何人不得随意探望。”
余下来又商量了几件事,满肚皮打着官司的温大学士根本就没有闲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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