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领口。
樊渊一手拖着顾炀的后背,一手揽着顾炀的尾巴,被拽了领口也面不改色,只是暗地里拍了拍顾炀的鱼尾巴,以示警告。
顾炀浑身一僵,缩着肩膀不动了。
樊渊怎么能拍他屁股呢。
要不是那么多人看着,他肯定要翘一翘尾巴的。
樊渊带着顾炀上楼,径直回了他的卧室。
一进门顾炀就被扔在了樊渊的大床上,这床弹性极好,顾炀甚至弹了几下。
他立刻巴拉开挡着脸的外套,就看到樊渊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看着他,那眼神冷凝,就像看一条死鱼。
顾炀刚被扔上床的火气立刻没了,尾巴尖不自在的蹭了蹭床单。
“有、有点干……”
面无表情的樊渊,他有点害怕。
樊渊面上的冷凝突然消失殆尽,他反手锁上门,上前扒开顾炀尾巴上裹着的浴巾。
“哪儿干?”
顾炀翘起尾巴,搭在了樊渊扶着床边的手臂上,脸上被冻的有点发白。
“尾巴干……好难受……”
冰凉软腻的鳞片突然碰到了手背,樊渊猛地站了起来,后退一步,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