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呢吧!”俞庆年见俞安桐稳稳坐着,丝毫没有起来给他让座的意思,只得自己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不懂规矩。”
“规矩?我的规矩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俞安桐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道,“你也别倚老卖老的讲什么规矩了,你想想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有哪点值得我对你尊重?”
“好,好,我可真是养了只白眼狼。”俞庆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爸去世之后,我念着兄弟亲情,收养你和你meimei,现在你长大成人翅膀硬了,就是这么报答你大伯的养育之恩的?”
俞庆年本身嗓门就大,这会儿怒气上涌,更是大声嚷嚷,一时间,餐厅里为数不多的食客都或隐蔽或直接朝他们张望。
俞安桐冷笑:“兄弟亲情?养育之恩?您当年收养我和meimei全是为了贪图我父亲留下的遗产吧!”
注意到有人往他们这边看,俞庆年顾及面子,压着怒气道:“你闭嘴,想让别人都看咱们俞家的笑话吗?”
“这会儿怕人看笑话了,您当初做出苛待我和meimei的事情时怎么没怕被人笑话?”俞安桐道,“既然您做得出,就别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