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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鹤本就看着文弱单薄,被孔武有力一身腱子rou的钱亦承这么一拽,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那慌张无助的眼神,活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即便方凛这种内心糙野的大老爷们见了都忍不住跟着揪心。
“住手!”
方凛刚要脱口而出,却有人抢了先,竟是邹诗梅。
“亦承,你干什么?”她愤怒地将钱亦承推开,直接用身体隔开了两个人,转身心疼地抚着沈疏鹤被揪皱的衬衫,一遍又一遍地柔声问道:“疏鹤,你没事吧?亦承没伤到你吧?”
方凛惊呆了,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天大地大儿子最大,管他什么狗屁道德王法,我儿子肯定没错,护犊子届第一扛把子的邹诗梅女士吗?
而病床上的钱从海更是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燃烧我的卡路里,随手抄起床头柜一个榴莲,直接向自家儿子狠狠砸去:“逆子,反了天了,你是不是下一步打算连你老子也一起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