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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阮可夏完全想象不到这个人会那么狂野,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完全是两种气质。
他立刻想到一个词,斯文败类。
傅寒川也在打量阮可夏。
眼睛清澈明亮,头发变短了,显得很有朝气。
外表看上去是个干净青涩的学生,想不到心思那么深沉。
两双眼睛互相看着,都在猜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可避免地发散到那天晚上的事。
还是阮可夏先沉不住气,红着耳朵不看对方,“你不是要谈吗?谈啊。”
傅寒川说,“你想要什么?”
阮可夏疑惑,“我要什么……我能要什么啊?”
傅寒川语气淡淡的,“阮先生,我很诚恳地跟你沟通,希望你也能真诚一些。”
阮可夏很大度,“我很真诚啊。如果你是说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说了我当没发生过了,没想讹你什么,你也别放心上了。”
没有目的?傅寒川不信。
要钱的话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可如果阮可夏是想以此作为要挟,嫁进傅家……那就很不妙了。